老包又想起一些事要问。
“早上,徐冲报我,说夜里你和他到这塔边分头躲藏。他也没见到什么可疑人靠近,只听到你大喊了一声,赶来时只看到又帽妖越墙而走,再到塔下就找不到你了,说你被那帽妖掳走了。我也是不信,却又十分担心。现在想来,大抵那时候你已经深入地下了?”
“想来,弥勒教也是利用这地界有晦月鬼的传说,无人敢靠近,专门在此演练帽妖。”
“帽妖还需演练?”
“这件事我还没想清楚,怀良师傅也没提,大抵他也不知道。但是想来不外戏法,只是想不明白才觉得诡谲,若想通了,自然简单。”
“其实我也听出,大师他与弥勒教有染,他为何如此?”老包小心翼翼问道。
“只因为一桩旧恨。”
“什么样旧恨。”
“是那枢密使狄青当年在扈州时,由大师作保才让贼军出降,然而狄将军出尔反尔,竟然屠城,从此让大师生出恨意。”
“我也知道此事,听说此事过后,狄帅背后就生出了痈疮。”
“相公,我知道自己已经枉法,然而昨夜我陷在下面,却是大师他放我走脱。我只能徇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