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韶筠满脸火气:“我不去。”
甩掉池漪胳膊,谢韶筠头一回对池漪冷脸:“谢光旗、冯晓庆是你爹妈吗?你这么孝敬他们,不如跟他们一起过。”
池漪站在床边,她穿着一套通勤装,看上去不是遛狗,反而更像晨起上班谈生意。
被甩了脸子,池漪以同样冰冷眼神居高临下看谢韶筠:“首先他们跟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那是你的父母,他们遛狗要求首先是给你的,而非我。其次,你如果不想遛狗,自己拒绝,请不要给我带来困扰。你的父亲母亲把电话打到我这里,嘱咐我带简晴出门遛狗,我觉得很不合适,所以决定把你叫起来。”
手指陷入床单,谢韶筠皱紧眉。
她想到昨天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忍不住冷笑,抄起手机给冯慈念打电话。
电话接通,那边还没吱声。
谢韶筠直言怼:“简晴回来后,您就不是妈了对吧。”
“池漪一个小时的生产效益有多少,您不知道吧。国家GDP每年百分之五增长里面池漪上缴的税收占绝大多数,您找她给你遛狗,谁来弥补国家税收损失?”
“即使不知道这些也没关系,原谅您见识浅薄,然而正常母亲好像并不会做出让亲生女儿的老婆跟养女大早上去遛狗的愚蠢事情。”
“姑且不谈池漪感受,我呢?池漪喜欢女人,简晴也喜欢。避嫌想不到?还是您想让我回头告诉您,戴哪一顶绿帽子好看?”
谢韶筠实在是气狠了,一通夹枪带棒的哔哔,直接把冯晓庆归类为拆散别人家庭的不可饶恕阶级敌人行列。
池漪站在一边看她哔哔,谢韶筠头发天生自然卷,早上呆毛不安分往上翘,傻逼兮兮的还有点可爱。
池漪眉头皱起又松开。
其实她距谢韶筠很近,能够眼疾手快拿走谢韶筠贴耳的手机,阻止谢韶筠再对父母持续不断地大逆不道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