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胃口被养刁了,坐在机场,她戳着奶油,对冯钱钱说:“我都二十七岁的人,我还吃这个。”

冯钱钱根本不搭理她:“你二十七岁怎么了,你刚才还躺在你妈怀里哭。”

这话没办法接,谢韶筠瞪了她一眼,推着行李箱走到进站口。

结果,她们在候机厅,遇见了谢光旗与坐在轮椅上的冯慈念。

两人穿着很朴素,谢光旗背脊有些佝偻,不再挺拔,冯慈念双腿骨折,打了石膏,坐在轮椅上。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过完安检。

冯慈念先看到谢韶筠的,她神色有些失常,失态的跟谢光旗说着什么。

造成了不小的动静。

没想过还能碰见,冯钱钱拉住谢韶筠要换个位置坐。

结果谢光旗很快走过来了,他没有把精神失控的冯慈念推过来。

走近了,盯着谢韶筠,眼眶是红的,可能有些站不住,是旁边的小姑娘扶住了他。

他表现的比冯慈念要正常一点,走到冯钱钱面前。

说:“夫人,您好,我能不能跟您女儿说两句话。”

谢光旗在外人面前是儒雅,礼貌的老教授。

不过由于医院里发生过不愉快,冯钱钱没有答应他。

谢光旗并没有因此立即离开,他用了极大耐心扯出笑向冯钱钱自我介绍:“我是冯慈念的丈夫,姓谢,跟您丈夫应是远方的亲戚,我母亲小时候拜访过谢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