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池漪走了两步。

谢光旗急匆匆伸手拦下池漪,他语气不像刚才那样强硬了,一瞬间老态尽显,央求的目光请求池漪坐下来谈。

“池漪,你怎样看待我们没关系。你有想过筠筠吗?那处房产是她小时候的回忆,她以前带你回家,应当没有告诉你,墙外面的爬山虎是她小时候亲手种下的,还有客厅里那套组合沙发,被她用纹身枪刮出来很多道痕迹。”

谢光旗请求池漪办事,每一次都会打着谢韶筠的幌子。

这叫谢韶筠荒唐的想笑,想到,自己最后一次被谢光旗赶出门的场景。

其实谢家满墙的爬山虎早已经不再适合继续生长了,无人打理之下,绿植叶子萎顿枯黄,还有可笑的一根丝瓜烂掉挂在墙头,灯下苍蝇绕着腐烂的丝瓜嗡嗡作响。

谢韶筠当时想的是,她就是那根烂掉的丝瓜。

谢韶筠回神时,听见谢光旗不出意外对池漪说:“看在谢韶筠的份上,池漪,算叔叔求你。”

池漪脸上没什么动容的表情,揭开茶盏,抿了一片漂浮的茶叶。

嚼烂了,吞咽到喉咙里,苦涩弥漫了满嘴。

池漪转向简晴:“你不求我。”

简晴阴沉的扯了一抹弧度:“你要知道的,那一天发生的事情,我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