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低声音呀牙切齿,“臭小子,识相点就别惹事,我回头再处理你!”

女人侵略性极强且刺鼻的香水味涌入司纯的鼻腔,让男孩子的瞳孔条件反射地一阵紧缩。

他曾经在宴会上不小心打翻了红酒杯,被对方关在地下室里整整三天。司明艳不给他任何水和饭,但会在一日三餐的时间准时出现在他面前,要他反复回忆宴会上的错误。

那时的司明艳凑到他脸旁边, 手上拿着戒尺, “你知道我为此被阳太太嘲笑了三天吗?她说他儿子三岁的时候就不会犯这种错误,还给我推荐了个礼仪班, 我给你报的礼仪班还少吗?啊?”

“老规矩, 哪只手犯的错就抽二十下!”

司明艳下手下的很重,抽到第10下的时候身上已经微微有些冒汗, 刺鼻的香水味也变得更加清晰, 这几乎是贯穿司纯童年的噩梦。

如今旧梦重温司纯没再动弹, 反而瑟缩了一下。临时鼓起的勇气终究敌不过刻在骨子里的烙印。

司明艳满意了, 其他人也没发现异常。内向,不爱说话, 畏畏缩缩就是司纯的代名词,记者报道过很多次了。

见司纯重新变回被自己牵着线的木偶,司明艳再无顾忌,又演了一番亲情戏码后,她将话题转移到了斐洺瑞身上。

“斐先生,你也许是个热心快肠的人,但是还是得有边界感的吧?一声不吭就带走别人的孩子是个什么事?”司明艳说的是自己司机被司纯和斐洺瑞连起手来戏弄的事情,这事她想起一次就气一次。

那个没脑子的司机被两人吓得跑去自首,还泄露了关于她的一堆东西。要不是她及时借钱消灾,打点关系,这事还真没那么容易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