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否认道:“桃花我没有沾染上,我倒是看到一朵梅花。”
玲珑总爱穿一身红,不管走在哪里,她都时刻引人注目,但是她又是那么危险,叫人只能远看不可亵玩。
见她这么说,她讥笑连连:“什么桃花梅花的.......你该不会是借此机会,去会你的老情人吧?”
春风吹得紧,贺连衣吸进去一口气,不住咳嗽起来。
“我现在有小情人,谁还在乎老情人。”
她抱着粉团摇了摇:“你说是不是,冰鹤。”
玲珑的手搁在桌子上,粉嫩的指甲轻轻敲着木质桌,发出咯噔咯噔声响:“说起冰鹤,她才不过足月,你不也抛下她,去找你那个老情人了。”
连衣这会子不认了,她辩驳道:“哪有什么老情人,我此番前去,一则是救清衡,二则是替龙九的冤魂超度,时间那么久了,她也该安息,重新投胎去。”
她这般解释,玲珑反而有些不自在了,她这是怎么了,怎么连一个死人的魂魄都要如此担忧,她这番酸不溜啾的语气,说出来连自己都不相信。
换做别人,定要以为她吃醋了。
对面好在是贺连衣,她又不是什么普信之人,没往那方面想。
她才没有爱上她。
谁会爱上一个剜了自己眼睛,把自己关进魔域,还险些让她灭族的人,只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才是吧。
手在桌上有节奏地敲着,她故作平静:“哦,如此甚好。”
过了一会儿,她换了只手拖着下巴:“贺连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