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更是一片狼藉:屋瓦碎了一地,房梁、木椽、檩条等断的断,裂的裂,更别提屋内的部分摆设,如今都成了废品!
看到这幅残破之象,他们都震惊了。
要如何折腾,才能将这儿弄出这么大一个窟窿啊?!
史书记载过的最强劲的台风都没这破坏力吧!
他们看向池不故,虽然什么都没说,眼神却在质疑她是怎么看管漏泽园的。
池不故张了张嘴,发现哪怕她如实说明这是洲渚的“杰作”,也无从解释一个人怎么能将房子拆得这么彻底,反而会被认为她这是在推卸责任,从而胡编乱造。
“池施主,主持这么信任你,将漏泽园完全交给你看护打理,你便是这么打理的?是否愧对主持的信任?”
洲渚原本对这个长得俊俏的小和尚有几分好印象,结果听到对方如此质问池不故,登时便不爽了。
她掀起帘子走了出来,道:“不关她的事,这个屋子是我砸成这样的。”
两个少年僧人被突然冒出来的她吓了一跳,俊俏小僧尚有几分出家之人的波澜不惊,另一个小僧就没这份淡定了,他惊呼:“你是谁,从哪儿蹦出来的?”
洲渚直言不讳:“我?我从天上来,喏,这间屋子就是我从天上下凡之时,没收住力,给轰倒的。”
两个小僧:“……”
他们的戒律不允许他们斥责俗家人,只是他们到底年少,出家的时日尚短,拼了命才勉强憋住那即将脱口而出的骂声。
俊俏小僧没有在洲渚身上浪费时间,他对池不故道:“贫僧会如此禀告给主持的,施主好自为之。”
池不故扶额:“此事我改日会去天宁寺向慧平大师说明的,劳烦二位今日跑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