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长生眼睛骨碌一转,小声道:“洲小娘子,池不故的爹是池仪,他曾经弹劾洲相,得罪过洲相,你与池不故还是勿要交往太深才是。”
洲渚知道他这是想要离间她与池不故,她才不上当呢!
“我不怕受牵连。”洲渚理直气壮地道。
黄长生腹诽:“你当然不怕受牵连,但问题在这儿吗?问题是池家跟你家是对立的哎!”
他猜测洲渚兴许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世,便又提醒:“我是担心你受到伤害,池不故不喜欢姓洲的人,而且特别仇视跟洲相相关的人,不管是至亲,还是族人。”
“她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我姓洲,这么些天,也没见她对我不好呀!”洲渚故作不耐烦,“你跟我说这么多到底是什么用意,是不是压根就不希望我们搬回夏馆去?”
黄长生咬了咬牙,暗道:“我就说女人麻烦,蠢、太蠢了,哪天被池不故卖了都还帮着数钱呢!”
无奈之下,他只好去找池不故。
池不故正在跟工匠们协商东舍的动工日子,黄长生一来,工匠们便拘谨了许多,他挥挥手:“我有事跟池小娘子相谈,你们先忙别的事去。”
工匠们走了,池不故也转身欲走,他急忙拦下,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池小娘子稍等,我有事跟你商量。”
“我同你没什么好说的。”
“过去那是我不对,我往后再也不干那些混账事了,你大人有大量,便原谅我吧!”黄长生低声下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