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邈也觉得自己突然拿着这玩意儿过来,有些贸然。
可这有什么,他们不是夫妻吗?夫妻做这种事情天经地义。
他无名指上的婚戒除了洗澡,姜邈就没见他摘下来过。
她低头看了眼,这会果然正戴着。
说明他从浴室出来就将它戴上了。哪怕睡觉也不曾摘下。
两相对比,她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指,有些心虚。
姜邈不清楚到底是他生性冷淡,还是太过传统,骨子里刻着他家那套祖训。
——君子不失足于人,不失色于人,不失口于人。
年纪不大,倒是迂腐。
姜邈晃了晃脑袋,酒的后劲上来了,她觉得头晕。
“你是不是不行?”
第2章 第二章
激将法对周屹川来说不起作用,更遑论她此刻的这句话。
但他还是身体力行的和她证明了自己到底行不行。
姜邈醉酒后容易上头,没忍住爆了粗。
周屹川微微蹙眉,用手盖住她的唇,轻声训诫:“别说脏话!”
掌心温热,带着一股极淡的冷香。
他对自己高要求,如今倒是也开始管束起她来了。
姜邈有些不爽,拉开他的手,对他又推又打:“疼,嘶……你故意的吧,你是不是有病?”
她越骂越感到不对,周屹川不再阻止她的口不择言、出口成脏。
他敛睫低眸,一言不发。手掌按着她的腰,半坐起身。耳边碎短的黑发被汗液浸湿,有了柔软的绒毛感。深色的眼被浓黑睫毛遮住,瞧不见此刻情绪。
唯有手背青筋蜿蜒隆起。
不知是他的手太大,还是她的腰肢过于纤细,一只手竟能遮盖住她整个腰腹。
姜邈骂他踢他,他都没什么反应。
不,还是有反应的。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开始横冲直撞起来。
姜邈沉默。
不是吧,这人什么癖好。还把他给骂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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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起早拍摄让姜邈形成生物钟,哪怕昨天晚上熬了个大夜,今天仍旧七点准时醒。
她其实不太记得自己是几点睡的。
醒来后发现身上穿着睡衣,周身干净清爽,床上用品也全换了。
至于是谁给她洗的澡,谁清理的事后现场,姜邈不太关心。
整个家里除了阿姨就是周屹川。
她打着哈欠进了盥洗室,洗漱结束后去衣帽间换衣服。
衣帽间很大,原先这里是周屹川的。但他东西实在不算多。姜邈搬进来后,便霸占了这里。还把旁边的房间也给打通了,扩充了场地。
只留给周屹川很小的一片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