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晃晃悠悠地前进,路上白筠还看见了一个像手抓饼一样抓着蝇头上地铁了的勇士。

在发现白筠的视线之后,那位染着头发,打着耳钉唇钉眉钉,画着烟熏妆,看起来非常不好惹的二十多岁年轻小伙子,像是已经被询问习惯了一样,主动解释道:“根据最新推出的规定,在必要情况下,允许四级以下的咒灵,在确认被完全控制的前提下,被携带着乘坐公共交通工具。”

这个规定的推出并不是因为领导们没事闲着,想为诅咒争取一丝权利,实际上这主要还是方便了大部分的咒术师。

在合格咒术师极大丰富的时代,咒术师们牺牲的概率每年都在下跌。

到了二十一世纪,每年由于出任务而死亡的咒术师人数,还没有每年被狗狗咬到感染狂犬病毒死掉的人多。在这种情况下,咒术界便不再为所有咒术师们都配备辅助监督,所以有时咒术师们便要自己去到任务地点,完成任务后回来复命。

但是白筠还是不理解抓个蝇头有什么用,他犹豫了半天,还是好奇地问:“你是想吃它吗?”

朋克小哥:“?”

他摆摆手:“我不是【咒灵操使】,而且蝇头也没有什么调服的价值吧……”

说到这里,他晃了晃手上的诅咒,蝇头像是个手榴弹一样一动不动,顶多绝望地闭了闭眼睛。

“据说这玩意还挺难吃的。”

白筠:“哦。”

“我是说真的,我不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