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诅咒也说不上多么清醒。
古老家族的代表们沉吟片刻,环顾四周,并不意外地发现大家眼里全都充满了同样审视的意味。
那是在挑选替罪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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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在离开会议室后,恰巧在回去的路上抓住了刚刚交完报告的七海建人。
在报告中最需要被隐藏的诅咒本人,于高专这么个信息传播得比村委会都快地方来了个震撼登场之后,这报告便也没有再压的必要,七海建人便按照最开始的计划,将稿子交上去了事。
五条悟在看见七海建人的时候眼罩下的眼睛都亮了:“娜娜明!你来的正好,我有话要和你说。”
在对方停住脚步后,五条悟挑着重点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和对方聊了聊。
就像他刚刚汇报过的,树杈眼睛的诅咒祓除了,缝合脸失踪,而凭一己之力将整个咒术界闹得翻天地覆的罪魁祸首,则在脱离领域展开之后,缩进“无下限”中逃走了。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五条悟凑近七海建人,将声线压得极低,“重点是那家伙的咒术。”
复制——七海建人很快联想到了去年转学到高专的问题学生。
在咒术界,虽然血脉相连的人并不一定拥有相同的咒术,但反过来,拥有相同咒术的人血脉相连的关系却很大。
打个比方,咒术类似一段特殊的DNA链,可以互相交换,变异,每一种咒术的出现都极具偶然性,想传承下去甚至还需要花点心思。
七海建人了然:“你是指,它可能是乙骨忧太的先祖?”
“嗯。”五条悟突然话锋一转,“不过这并不是我现在最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