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艮盯着羂索看了两眼,没有接话。

在漏瑚牺牲的时候,它本来想按照对方的指示,立刻蛰伏起来,等待百年之后的重逢的。

但是它不甘心。

它的同胞们都为自己的梦想付出了努力,并多少取得了成果,而只有陀艮,甚至直到现在都只是个咒胎,没有办法帮上什么忙。

但是虽然心有不甘,但陀艮并没有想直接去找“宇智波带土”讨个说法——就目前来看,对方的脑回路和一般咒灵,甚至诅咒师都不同,去找它绝对是自杀式的行为。

所以最终思前想后,陀艮又找上了本来已经算是撕破脸了的羂索。

虽然陀艮已经对这个百年不抱有什么希望,但既然羂索还没放弃,那它也不介意在保全自己的情况下帮一帮他。

如果自己的信息能帮助对方祓除“宇智波带土”那是最好的,不行的话它也没什么损失。

羂索靠在墙上,他同样处于【帐】的内部,望着摩肩接踵的人群耸了耸肩:“至于这次的结果……不到最后谁知道呢。”

羂索的目的非常简单——那就是既然两者都是自己的敌人,并且两者的立场也并不完全一致……那么为什么不直接让他们俩打起来,自己坐收渔翁之利呢?

尤其是,对于羂索来说,想要达成这个目的并不是很难。

在千年的时间之中,羂索一直在更换各种各样的身体。

这并不完全是为了“保鲜”的目的——因为实际上,有了咒力的滋润,他的壳子们其实并不会真的经历腐烂变质这一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