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拿着名片怏怏离去了。
钱妙妙一直等到脚步声离开才抬起头来,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对邬怀宇说:“店长这些我都记住了。”
邬怀宇没搭这茬,指着吧台角落的名片夹说:“下次要是遇到这种情况,你就直接把名片拿给他们。”
“好的。”
他不放心地又补充了一句,“遇到死缠烂打的你就找我,或者找小林阿浦,在这店里不用害怕大家都在。
显然他并没有察觉到江雾晓的意图,只是把它当成了示范案例给钱妙妙上了一课。
学习了几天,钱妙妙的学习初见成效,她把酒水单上每一款产品的调配方法记了下来,抄在纸条上贴在阁楼的任意角落里,确保自己在每一个地方都能看到配方。
二十岁大脑还属于黄金期,再加上她勤奋刻苦,当然也是因为娱乐活动匮乏,想偷懒也不知道干些什么好,等到邬怀宇抽查的时候,她已经可以将这些配方背的滚瓜烂熟。
邬怀宇对她的进度很满意,便自己假扮成客人,让她实地演练。
配方她早就熟记于心,只是操作起来略微有些不趁手,但这也是熟能生巧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大问题。邬怀宇品尝了一番,指出了一些操作上的问题。
钱妙妙听得认真,只听一阵铃铛声响起,饶立耀推门而入,见到店内这情形立马乐了:“怎么着,你们调酒师换人了?怀宇你不干了?”
邬怀宇解释了一番。
饶立耀一听是钱妙妙在学习,一下子来了兴趣,立刻坐到了邬怀宇一旁,扣响桌面看向她:“那给我也来一杯吧,看看你的手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