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把人打死了,不好问话。”
那颜:“……。”
虽然一直知道聂听对她踢废那些特务的命根子记忆深刻,但一点都不影响她此时翻个白眼:“你都那么怵我了,后来还要找我处对象?是不是觉得找个漂亮的病秧子更刺激?”
这可是送命题。
聂听的雷达立马拉响,他立马说道:“没有哦,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我听说一见钟情钟的是脸。”
聂听:“……只能说,我一见钟情的这个姑娘,恰好有张漂亮的脸。”
那颜‘嗯哼’一声:“怎么今天这么会说话?”
“我天天都会说话。”看到那颜一脸倦色,聂听把人打横抱起来放到拔步床上:“这些天是不是累了?明天开始放假,我给你炖一只乌鸡补一补。你还有别的想吃的没,有的话我明天买来做。”
那颜搂着他的腰,摇摇头又点点头:“想吃剁椒鱼头。”
“好。”聂听把她的手塞被窝里:“冷,别冻着了。”
哪怕妻子身体早好了,他还是冬天担心妻子会冻到感冒,夏天又担心她会热,平时事情都不敢让她多操心。哪怕那颜跟他说她身体已经好了,一年到头身体也确实没有再病过,但架不住聂听就是觉得她是个瓷娃娃,天天把她当祖宗伺候。
他洗了手擦干净,一边脱外套一边朝拔步床走,上床之后顺手关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