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不答,只是以眼神示意赤井秀一回避。
赤井秀一识趣地耸耸肩:“我到树荫底下等你。”
说着,他又走回自己原本呆的树荫下。
等赤井秀一走远,琴酒才说:“现在可以说了。”
夏目温和的神色一变,眸光如利刃,直刺琴酒的双眼:“你不是田沼的表哥,对吗?”
被揭了底,琴酒仍然面不改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夏目抿紧嘴唇,面色凝重,却没有怒气,“我是田沼的好友,五年前,田沼父亲去世,他在我家生活了一段时间,是我一直在照顾伤心的他。后来,因为我的疏忽,他失踪了,我找了他五年,直到今天我才重新回到他身边。”
琴酒不疾不徐地反问:“所以?”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的过去。他母亲早逝,父亲也在他失踪之前离世,他从我跟我提起自己有什么表哥,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来我家借住。”金褐色的眼底隐隐泛起水光,夏目轻声道:“你告诉他,他的父母在车祸中身亡,这就表示你根本不了解他。所以你不是他的表哥,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对他做什么?”
琴酒嗤笑:“我如果真想对他做什么,还有你站在这里质问我的份?”
顿了顿,不等夏目回答,他又说:“你选择跟我摊牌,而不是在他面前揭穿我,说明你不想破坏他现在的生活,你潜意识里相信我不会伤害她。既然如此,何必多此一问?”
夏目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