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一瞧到他就哈哈大笑,伸手就捏了捏降谷零头顶的帽子上的硅胶所做的能够被捏变形的玩具小鸭子。
“嘎——”
小鸭子一变形就发出了声响,笑声变得更加过分。
就连柳川云也不争气地笑出声。
降谷零:你们就这么招待我?
他手提外卖,挑了下眉梢:“还要吃饭吗?”
言下之意,就有一些意思表示,你们再笑就饿着你们。当然,他不会真这么做。
“吃。”柳川云忍住了自己想笑的冲动,过去就把外卖接了过来。
降谷零接着取下了自己的帽子,现在他所呆的这家店的老板就喜欢在员工的装备上做些小设计,希望给人更亲切的感觉。
他很想说,亲切都是假象,看热闹才是真实。
损友之所以是损友,在你有事会帮忙,但是在你被“迫害、吃瘪”的时候,也会无情地笑你。
柳川云心生一念:“我下次也在我那家店的设计上多下点功夫。”
对此,降谷零没有任何异议,能看到的不一样的幼驯染,他不吃亏。
“你们俩一起不是只为了吃饭等景,要不要和我说一说,准备做什铱錵么事?”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何况降谷零本来就是逃不掉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