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坏人,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们这么坏的人!”愤怒又可怜的松鼠抱着自己的大尾巴,眼泪汪汪地控诉道:“亏人家想了一百多种跟你们打招呼的方法,自己在镜子里不停地练习,就想着给新主人留个好印象。你们呢,你们就只想着要把我拔了毛扔油锅里炸,你们有良心吗?!”
油锅?是指他的手吗?
闻夕默默收回了自己的手,沉默了。
因为某种原因,对这种奇葩事件接受度极端良好的白虹冷漠地问:“哦,那你练习得怎么样了,现在可以开始自我介绍了吗?”
松鼠一改刚才的颓唐,尾巴一甩蹦起来,义正词严地一插腰:“没有,再给我个三五年,我就能练好了。”
“那你别练了我自己检查吧。” 林婉儿伸手就揪起了它的后颈。
“啊,你干嘛?放开我,快放开我——”
林婉儿才不管它叫得有多惨,拎起来就东摸摸西揉揉,甚至在它激烈的挣扎中拨开了它的毛确认了一下它的性别。
“恩,还是只公松鼠呢。”
顿时,整只鼠都僵在那里,裂开了。
白虹扶额,啊啊,没用的知识又增加了。
大概林婉儿的举动对松鼠造成了一百万点的真实伤害,整只鼠都进入了抑郁状态,双眼失焦,开始有问必答了。就是因为失去了灵魂,说话的腔调也失去了抑扬顿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