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样安静地凝视着林初初，似乎没有杀意和敌意。

林初初寒声问道：“你是什么人！这医生是不是你害死的？”

面前的少女轻轻摇头，她的五官单拿出来只能算是标致，但组合在一起，却是一种和黎斐儿完全相反的美。

少女病怏怏地说道：“你好，我是水凌凌。”

林初初皱眉：“水凌凌？将军底下的大红人，找我有什么事？”

水凌凌微微一笑，面带善意地说道：“抱歉，我刚听说黎斐儿给你使了绊子，这医生……想必也是她搞得杰作。”

林初初皱眉：“你什么意思？”

“我对你没有恶意，林初初，我知道你们很强，不然也不会从黎斐儿那边单枪匹马就抢来一个医生。”

水凌凌说话的时候慢吞吞的，一点都不急躁。

林初初却觉得她奇怪，诚然她确实和黎斐儿是死对头，见不得对方好。

但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你不用再回去了，黎斐儿那边的医生肯定全都被她杀了。”水凌凌弱弱地说道。

刺骨的冷风吹来，水凌凌轻轻咳嗽了一下。

零下几十度的夜晚，还穿着晚礼服出来晃悠。

林初初觉得这女孩子的脑子指定是有点什么毛病。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水凌凌，你该不会也想把我们招揽过去吧？”

林初初寒声说道：“我不会归顺将军，自然也不会跟你们任何一个人。”

水凌凌笑了，她抿着唇低声说：“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只是告诉你不要白费力气回去，从黎斐儿那边你不可能再找到第二个医生。”

水凌凌的语气很笃定，像是提前就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似得。

林初初的眼神愈发幽深，她低声说：“那你，深更半夜追过来又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