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道德上讲……唉……你看啊拉达小同志,别祖霍夫同志在最后的时间里说,愿老天饶恕这孩子——他一点不怨恨她。”
“这是我们人类造下的罪孽。”
“唉……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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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醒了。
我惊讶于我竟然睡着了。
我又惊讶于, 我竟然还能醒来。
如果被国家的人发现我曾经失去了意识,我一定会被控制起来。不是什么道德因素, 纯粹是基于理性的考虑。如果是我,我也认为未知的危险就应该控制起来,而她睡着了失去反抗能意识的时候是最容易下手的。
我最无防备的时刻被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帮忙掩盖了。
帮我的是个小胖子。
我的同班同学,坐在倒数第二排的尼古莱·德鲁别茨科伊。
他是被派来监视我的。怕激起我的抗拒,监视者找的都是我的同班同学们。反正他们也都是克格勃特工们的孩子,对社会主义和这个国家有坚定的信仰,又聪明,又能干,还都熟悉我。
我记得他。
曾经我就是靠骗他知道了安娜的名字,后来也在偷偷找安娜的过程中被他发现过。
小胖子明白了我一直是在故意骗他,很生气的找我要说法。我就告诉他说:“那是我的小妹妹,我想见她是亲情的天性,你不该这样责怪我啊。”
他听了立马就不生气了,还同意了我的话,表示虽然不赞同我的违禁行为,但到底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