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朵说:“没我啥事儿,主要是我二嫂,她肯定会在课堂上色胆包天地盯着男教授看。”
季荞笑眯眯地说:“有可能吧。”
“我在家里给你上课,到学校你还要听我上课,不腻吗?”凌霁说。
季荞笑道:“当然不腻,我努力复习高考还不是想去听凌教授上课。”
凌霁唇角扬起。
凌朵说:“好了,打住,我看你们俩有腻歪的倾向,回你们屋腻歪去,别在我这个单身女青年跟前少儿不宜。”
早上吃饭的时候,季荞发现凌志国嘴边长了一圈大火泡,于是就问怎么回事。
凌志国就说:“还是季荞孝顺,你看你们都没发现,就季荞心细。”
宋义兰这才发现他对象眉头皱得紧,问:“你发愁啥呢,有事快说,我看你这几天吃不下睡不好的,是工厂的事儿吗。”
“凌跃进这小子变本加厉地胡闹,他去歌舞厅也就罢了,还要开歌舞厅,正经人会做这生意?他要真开了歌舞厅他们那一帮子狐朋狗友不更方便聚众不务正业,四个孩子一样教育,就老三长歪。”凌志国语气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凌胜利说:“爸,你也不用发愁,老三就是挣了点钱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他吃点亏,吃点苦头,跌个跟头是好事儿。”
凌志国满脸忧虑:“现在正严打呢,跌跟头是好事,让他清醒清醒,就怕他一跟头栽进监狱里去。”
宋义兰一说进监狱就着急了,说:“那怎么办啊,要不把他关家里不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