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霁不着痕迹地舒了一口气,不讲理真管用!季荞这不就冷静下来了吗!
“好了,现在你可以跟我说为啥你那么关心别人的事情了吗?”凌霁温声问。
抛开睡不睡的不谈,她决定跟凌霁说出自己的梦。
“我并不关心凌跃进,也不关注他,你是会错意了,我关注的是左向红跟施向东,因为这些事情跟凌跃进有关,好像我在关注他一样。”季荞说。
凭什么只有她知道书里的情节,凌霁也应该知道,她不能自己承担压力,如果有压力的话。
果然,凌霁问:“那就更不相干了,为什么关注他们?”
季荞说:“因为我做梦梦见他们俩未来接管了这家工厂,咱爸退位了,这家工厂不仅转民用,还被他们俩买了下来成私营企业,咱爸不甘心。”
至于他们的儿子想买工厂的事儿,她没跟凌霁说,因为这段剧情有个关键点她并不清楚,她想说不定哪天她就能知道这段内容。
凌霁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重视梦境,于是说:“一个梦而已,再说咱爸干了那么多年革命工作,退下来正好歇着。”
季荞说:“我跟你想的一样,要是我刚好退休拿养老金,可咱爸不高兴,而且就目前来说,完全看不出他们俩有接手工厂的人品能力。”
凌霁说:“你既然不认可他们,那就更没必要太在意做梦的事儿。”
季荞笑道:“但我愿意去看他们俩的热闹,只要他们俩有风吹草动我就要去看,再说他们的瓜挺好吃,每次去吃瓜的都挺多人,我真没看凌跃进的热闹,我不关心他,更不喜欢他。”
凌霁相信她说的话,说:“那我就了解了,你之前就可以跟我说,咱们是夫妻,你没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
季荞装作气鼓鼓地说:“你不是也没问我嘛,谁知道你一直惦记着这事儿,还往歪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