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跟陌生人说话,有事给我打电话,我马上就能赶到。”凌霁还是有点不放心她在陌生地方独立带娃。
季荞点头:“好的,放心,不会有什么事儿。”
这个旧货市场比北城旧货市场规模大得多,卖得东西大同小异,不过摊位更多而已。
一到目的地,季荞就给橙橙买了个草编笼子,里面有只蝈蝈,小家伙拎着蝈蝈笼子好奇瞧着,马上就变得乖巧。
季荞如鱼得水,在旧货海洋里徜徉,目光扫过那些妖艳青铜器,终于锁定一只很小巧的馐鼎。
经过战术性的讨价还价,她把馐鼎买了下来,毫不恋战,一手抱着橙橙,一手拎着蛇皮袋回了宾馆。
回到宾馆她很兴奋地欣赏这件青铜器,她回家还得处理一下,把上面的一小块有害锈蚀去掉,要不上面的凹洞会越来越大。
当然摊主只认为这件东西是工艺品,季荞才花了一百二十块钱。
馐鼎保存完好,上面有饕餮纹,锈蚀情况都说明是穿越了历史的老物件,以后就能值一千多万。
价值太高,季荞觉得这件东西她只是保管欣赏学习而已,还是属于国家的。
中午凌霁回招待所,母子俩正在招待所院子里的大树阴凉下拔草喂蝈蝈,小奶团子正蹲在地上,小手上都是绿色汁液,还拿着一把青草,旁边摆着蝈蝈笼子。
看到快乐的母子俩,凌霁顿时放心,他觉得季荞身上有种松弛感,不管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她都能让自己很舒适惬意。
吃完午饭,季荞马上拉着他看自己的收获,“看这件馐鼎又完整又漂亮”,她高高扬起唇角说。
“恭喜你收到真品。”凌霁被她的快乐感染。
季荞说:“青铜器是出土文物,都是国宝,以后我会上交,我只是为国家保存文物,文教授上交给国家几百件文物呢。”
凌霁觉得他媳妇可太棒了,她明明很喜欢这件馐鼎,可她却愿意上交。
“荞荞你真有觉悟。”他夸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