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爸爸你在怀疑伊路米隐瞒家中是为了另一件事?”
“就是这样。”桀诺说,“以伊路米的性格会隐瞒家里的事绝对不是小事,说不定还会跟解开他中的念有关。”
席巴紧紧皱着眉。
“但这小子从小审讯功课完成得就太好了,想要撬开他的嘴,恐怕还需要点别的手段。”
席巴沉声道:“爸爸您准备怎么做?”
桀诺摸了摸下巴,沉默片刻,嘴角流露出了少许危险的笑意。
……
阴森、寒冷、压抑,空气里还有丝淡淡的血味,令人看一眼都不寒而栗的刑具整齐陈列在旁边的木架上,如果用在身上的滋味甚至比死还会痛苦。
但这对伊路米来说已经带来不了什么情绪上的改变了,他熟悉疼痛,也从不拒绝。
两个小时前他才结束完一轮刑罚,身上有着凌乱又密集的鞭痕,好几道伤痕是重复叠在一起,裂开的皮肉重新被沾着盐水的铁鞭抽在身上的滋味却是不好受,而这种疼痛不会因为行刑的停止而结束,相反还会渐渐扩大。
周围绝对死静的黑暗又是另一种无言的折腾,在什么也看不到的黑暗中一切都会被无限拉长,包括时间。
伊路米伤痕累累地坐在电椅上,他垂着头,双手被锁链反捆束缚在后面,漆黑一片的环境里什么都看不见,他干脆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