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午安,打扰了。”库洛洛礼貌地用敬语打了声招呼,可他没有坐,脸上是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澜不惊,看着两个揍敌客点明来意,“请问伊路米在哪?”
对比前两次与伊路米一同前来时的情形,也不知是否是着装上的区别,席巴和桀诺都察觉到了他身上微妙的变化,不友好吗?不,库洛洛依旧是彬彬有礼的,让人挑不出错,那么……
席巴微眯了眯眼,他曾在暗杀旅团8号成员时接触过那时候的库洛洛,现在的他与其说是自家儿子的对象,不如说他更像是在用幻影旅团的团长身份与他们对话,所以才有礼却又疏离,戴着一副恰到好处的假面具。
然而,有时看似谦虚实则平视的姿态,也是一种傲慢。
“伊路米这会有点事,暂时来不了,”桀诺接话,他客气而不乏亲切的语气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脸上仍旧带着乐呵呵的笑容,“我们有些事想先和库洛洛你聊聊。”
言下之意,不想聊的话库洛洛也见不到伊路米。
库洛洛不置可否:“聊什么。”
“既然在我邀请之前,你已经先一步来到枯枯戮山,那么你应该也料到发生了什么事了吧。”桀诺四两拨千斤地又把问题抛了回去,他要试探出这个男人的诚意,在此之前,他不会透露任何信息。
库洛洛看了这个老狐狸一眼,清楚在他亲切友好的态度下是冷酷而严厉的审视。
那么他们究竟已经知道了多少真相?如果自己说的和伊路米暴露的有出入,对伊路米就会很不利。
原本库洛洛或许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谁让糜稽私下给他通风报信了。
“去年六月开始,我与伊路米因为审判之秤的缘故被绑定了誓约与制约,且关联了性命,”库洛洛语调平淡地说道,“只不过我是幻影旅团的团长,事关旅团,此事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这个誓约与制约具体是什么样的。”席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