阪口安吾叹气,他不再劝说让费奥多尔果戈里离开港口黑手党,又继续换了话题,解释自己和绫辻人联系的原因:“前段时间忙到心力交瘁
,周围人影响,升起过让绫辻侦探解决苍王的念头,却他带回来的警告提醒,还有前不久乱步先生的联系。”
“现在来,军警那头的表态太刻意了。”
阪口安吾有些懊恼。
太宰了一眼无聊的果戈里,白发金眼的小丑正在拿着扑克牌洗牌。
他托着下巴,也没移开视线,就这麽语调懒洋洋地说:“安吾你离开港口黑手党後懈怠了不,还不如回来,继续给森先生工作,危机四伏的环境才能让你清醒一下脑。”
阪口安吾摇头苦笑:“太宰君别开玩笑了,是叛徒,这次能光明正进来已意外了。”
太宰随口说:“那算什麽,你们政府部神通广,换张易容脸和一清清白白的份,不就能继续加入了,”年微笑,“就好比,军警的那卧底,立原道造君。”
阪口安吾立刻激的浑冷汗。
只有入晓抬头了眼,其他人该做什麽还是在做什麽,果戈里甚至对着太宰皱眉:“你一直盯着干什麽,没有上台表演的小丑拒绝观众瞩目。”
“你洗牌时不要教唆晓,带坏他的。”
太宰抱怨了句,然後就从善如流地收回视线,改为注视阪口安吾,继续说:“你走後,发现还是有多消息流传,就找了下欧洲前的资料,你唯一接触的人就是立原。”
“只是炸你一下已,安吾,你表现的太明显了。”
黑发鸢眼年笑得像恶魔:“立原君比你适合港口黑手党,卧底走了一又来一,他留下来的,作为让田长官和内务省能安心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