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感情束缚住了。”他头也不回道。
果戈里很想就这样从楼顶一头栽下去,和远处的风融为一体。
自从上次和入出晓谈完话後,他就无法直视鸟了,还是换更无拘无束的风吧。
入出晓不假思索反问:“你是说太宰吗?”
“没错,除了他还有谁在束缚你吗。”果戈里随口回,然後,他像个奇宝宝求知不解问:“感情只是一种累赘,爱之名束缚着你,你为什麽还接受它呢?”
不知道隔了少层楼的楼下办室。
太宰的後背靠在工作椅上,阖上眼,缠着绷带的手臂搭在眼前。
刚才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他一片空白,仿佛听见难理解的话,比如有另一个太宰治笑容开朗地告诉他,自己梦想是长命百岁。
大脑还没来得及恢复运转,他就将人赶了出去,幸还有很久前留下的监听器。
耳朵上的灼热温度消都消不下去。
太宰下意识碰了碰耳廓,想让自己冷静下,可触一闪一闪着细微红光的蓝牙耳机,黑少年犹豫了下,又放了回去。
算了,先继续听着。
另一头,入出晓走果戈里旁边,双手撑着栏杆,眺望下蚂蚁一样大的行人和黑帮站岗员。
“接受感情的原因很简单,因为那是太宰啊。”
那可是一直
帮助他,除了刚见面时,基本上就没怎麽戏耍过他的太宰治啊。
入出晓怎麽可会不喜欢他。
“我来说,感情才不算束缚和累赘。”
“我前拚了命去争取。”
这是斑目做的情,入出晓感同身受,“他们”改了名字,改变习惯,改变自己的脾气和笑容,就是为了有人,将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延长几秒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