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叼在嘴角,徐医生不太熟练地点燃打火机,含着烟蒂的部分使劲嘬了一大口。

浓烈的烟气差点没给他当场送走。

好难受!

徐医生扶着楼梯栏杆狂咳几分钟,差点没将肺叶给咳出来。

心说为什么商靳沉之前抽烟,那么有滋有味的,这东西好难吸。

调整好凌乱的情绪,徐舒意靠在冰冷的墙面不停反思。

可能他也老了,尤其在看见一些病人垂死挣扎的时候,特别容易产生无能为力的空虚感。

县级医院的下班时间很准时,没什么特殊情况的话,一般不用特别留下加班。

徐舒意打算坐上大巴车,跟其他医生一起返回站点宿舍。

某辆分外眼熟的黑色商务豪车朝他的方向摁动了两声喇叭。

不知道,为什么有个很不合时宜的声音在他的沉闷一天的颅脑中盘桓。

我商三又杀回来啦~

徐舒意讪讪一笑,居然起了一点恶意的心思,准备拿某个人撒撒气也挺解压的。

商靳沉忙于处理三边四头的工作,诺达由副总们掌控,大事依旧他说了算,新并购的海外企业需要内部结构整顿裁员,搁置一段时间的新能源汽车正在进行第三阶段的调试,诸如此类的工作冗杂繁多,累加在一起的超负荷量居然还比不上一个徐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