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惊恐。

徐舒意安抚性地轻拍他的后背,给大男生一点肢体间的宽慰,“我的手没事,你不要害怕。”

隔着陆子安不断抽动的肩膀,朝商靳沉递出眼神。

“你要不要先去医院?”

陆子安的情绪稍微缓和,蜷缩在徐舒意的床上,那样高大的男生在被伤害之后,也会露出可怜兮兮的、仿佛无助婴孩的颤栗。

大抵是年龄太轻了,也或者是遭受的对待太残酷了。

徐舒意叫商靳沉伸出手来,拿着消毒棉球帮他擦三根手指上的创口。

幸亏整幢楼上住的全部是医生,光是外科专家就有7位,徐舒意自己也是做过一助的,缝合手法又快又稳。

即使如此,徐舒意还是催着他赶紧去打破伤风针,刀子是钝器,一定要避免生锈的部分。

商靳沉不肯走,死活要看徐舒意的掌心。

徐舒意偏不。

争执不下时,商靳沉的私人护理提着药箱上楼,给两人分别先检测是否过敏,再注射破伤风针。

徐舒意瞧了眼新来的护理,奇怪问,“小张呢?”

商靳沉似乎不耐烦嘀咕,“怎么什么人都比我值得你问?徐医生变成伟大的圣母了。”

破伤风针剂要扎在臀肌或上臂三角肌。

徐医生跟私人护理道,“你们商总的手受伤了,袖子不好脱,你给他扎臀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