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舒意说,“温先生荒谬了,拿我比成女人的模样,其实只能令我感到明显的讽刺。”

温如新没有改变姿势,一意孤行要接徐舒意上岸。

徐舒意说,“我觉得我好像还没游够。”话虽如此,再在水里游下去,恐怕他浑身上下都会被密集的视线灼烧成窟窿。

温如新等了半天又半天,终于也是没有耐心的,他将浴袍搁置在扶梯间。

保镖已经给他搬了椅子过来。

温如新仿佛守株待兔一般,舒适地坐在椅子里,大约他是参加酒会刚回来的,双颊带着美酒熏染的绯红,但不会失了分寸。

温如新说,“看来徐先生在家里住的还挺习惯。”

我若说不习惯,你能轻易放了我?

徐舒意站在水中与他对峙,“已经十几天过去了,不知道温先生究竟打算将我留到什么时候?”

温如新翘起二郎腿,抬起手指时,保镖给他递上了香烟。

“差不多等商靳沉发疯找人的时候吧。”

嘴里叼着烟,温如新将烟头转向保镖递来的火。

“一般的高手对决,不都是看谁先耐不住寂寞的?当然,我是比不过商靳沉的,他现在满世界找你,而我一无所有。”

商靳沉已经发现他没有返回云藏了吗?

徐舒意说,“......”

徐舒意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否认,若是几年前发生这种荒谬的事情,商靳沉哪里会关心他的死活?

水池中的水,不知怎么,伴随着温如新的到来,变得越来越冰冷。

徐舒意的齿关因不停打架,而发出瑟瑟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