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别人家的谁,在听见任何不屑一顾的冷嘲热讽时,一定会因为过度羞耻,悄然离开现场,躲到哪里去偷偷哭泣。

徐舒意居然能镇定自若地走进来,让在座的三个男人对他的容貌产生倒抽气的惊叹。

同时也佩服他的骨气。

“他说三位哥哥都有自己的人生理想,关于组织家庭的规划肯定也有自己的打算,他不希望咱爹强人所难。”

商靳沉敲了敲红木桌面,提出最重要的一句。

“徐舒意他当着咱们的面,发誓他一辈子都不会结婚,这其实也是他对我们三个的警告。”

商牧洄剑眉微蹙,“所以?”

商靳沉道,“所以他那个时候心里一定是恨透我们三个的,徐舒意你不了解,为了这句话,这一点恨,他是绝对不会喜欢你的,大哥。”

商靳沉又敲了敲桌面,“他这样乖巧、聪明、漂亮......隐忍,你若是非要去吃这回头草,八成我们徐院长会用魔法打败魔法,给你吃一吃当年狂妄自大的苦果。”

真香或许会缺席,但永不迟到。

搞不好到时候谁瞎眼断腿的,爆哭求饶的,都不好讲。

两兄弟互相凝视着对方一眼,彼此的容貌何其的相似,眼神中所蕴含的意味却截然相反。

商牧洄被手指间的烟蒂烫了一下,俨然回味过来一丝,眉眼间的紧促缓慢地解开了些。

“好了,我知道了。”

商牧洄将烟蒂摁灭在同一盏烟灰缸内,“反正我瞧你挺人间清醒的,诺达交付在你的手里,完全是咱爹最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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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舒意这两天委实太累,尤其后腰撞了一下,应该是有点问题的,不过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