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萧玉随的目光已经落到她的唇上了,犹豫许久,还是问出口了:“你……还想知道话梅甜不甜吗?”
方渺的头上如果有呆毛,一定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支楞起来,她直起身,心里怦怦跳——
要开始了吗?!
方渺心里也有羞意,但完全不知道遮掩,不顾自己的死活,也不顾萧玉随的,她干脆地道:“想,看到你洗澡的时候就很想了。”
萧玉随又开始咳嗽,看书这一套用旧了,只好开辟新招,半掩着嘴问她:“……你看到什么了?”
方渺当时注意力都在他的安危上,其实没太注意什么,只是后来外出散步,再加上萧玉堂那些调侃话语,她的脑中才浮现浴室中那一幕幕场景。
本以为没看清,原来早就印在了脑海里。
其实方渺只看清了上半身,可见她点头摸着下巴地赞扬‘身材不错’,萧玉随整个人都快炸开了,白瓷皮里的血肉骨头全成了烧煮沸腾的开水,咕咚咕咚冒泡,找不到开口。
他急需降温,便腾地一下站起来,立在方渺身前,身姿颀长高挑,眉目俊朗温润。
他道:“别说了……再说,我要亲你了。”
这句话字正腔圆,正经得好像通知方渺明天来拿录取通知书。
方渺两手捧着这页叫做‘萧玉随’的通知书,心头小鹿乱撞:“哦哦,我不说了。”
转念一想——
这不对啊,还得说!
不等她重振旗鼓,再接再厉,萧玉随已经侧头靠过来了,颈侧的弧度很流畅好看,靠过来的时候带着一股淡淡的甜香……
他两手虚虚地环住了方渺细窄的腰,泛着水光的唇也贴了上来,触及到的不是相同的体温,而是一股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