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周岁宴,但屋里只有他兄弟三人坐着吃酒。
陆令嘉倒是主动把事情说了:“二哥不会怪我没有替那个周菩说话吧,实在是父皇当时太生气,又有都察院的人出来,铁证如山,我也实在是不好再从旁辩解。”
“可六弟,上次韩羡出事,你可是一力承担的?韩羡是你妻的表兄,你不会刻意偏袒吧。”四皇子皱眉道。
接着二皇子不赞同:“四弟,你怎么说话呢,那两件事情怎么能放在一起谈呢?”
四皇子不屑:“如何不能?韩羡也犯了军法,却被六弟一句‘立功心切’让一切风平浪静,怎么到了周菩这里,六弟却不发一言呢。”
陆令嘉非常清楚四哥每次说的话,虽然不见得全部是二哥授意,但肯定合二哥的意。
所以,他还是认真解释一番:“四哥,韩羡他毕竟是勋贵,虽未曾听命,但他见鞑靼人偷袭,抢我汉人百姓的米粮,亲自率队驱赶是帮百姓。周菩却是贪污百姓的赈灾粮,四哥,试问你在场,证据确凿时,你又如何辩解?恐怕我多说一句,父皇认为我是周菩同党了。”
“四弟,你就不要再说六弟了,那个周菩犯下此等大事,也是他自己不当心。别为了这样的人,坏了我们兄弟的情谊。”二皇子连忙打圆场。
如此,四皇子才勉强坐下,他沉坐片刻,才举起酒杯道:“六弟,哥哥也是心情不好,你别见怪。”
陆令嘉抿唇:“都是兄弟,何必说这些,只是四哥日后再冤枉我,我可就真的伤心了。”
四皇子叹了口气:“你道我为何说这些,也是为了你不值得?尤其是韩羡,压根就不值得你为此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