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历不明,身无财物,毫无灵力,除了一张好看的脸,那个越泽有哪里值得托付?
可这大女儿啊,就像被猪油蒙了心,狗屎糊了眼,就是非他不嫁了!
唉!
“你那么提防着我干什么,我还能害了你不成?过来,我有话问你。”
待邬爱雪狐疑走近,邬夫人解下狐裘为她披上。
“娘,我不冷……”
“胡说,你平日里怕冷得很。”
到底还是披上了。
母女两人到一处单独说话:“你和他……可有过肌肤之亲?”
邬爱雪先是小兔子般脸蛋一红,然后拨浪鼓似的摇头:“我记得娘亲的嘱托,明媒正娶之前万可做越矩之事,若是意外有了子息,就万万不好了。”
再者她也有自己小姑娘的考虑,谁不想在成亲当天凤冠霞帔风风光光的?如果大着肚子,这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天不就有了天大的遗憾?
邬夫人知她这女儿执拗是执拗了些,但这些重要的事是不会说谎的,登时一颗心放回肚子里,觉得今晚能睡个踏实觉了。
“那就好,你随我进去,你爹在里面等我们。”
邬爱雪回头看溪边:“泽哥哥的衣服……”
“他为何不自己浆洗?难道我宝贝女儿跟着他就是出来受苦的么?”邬夫人看她还惦念着洗衣服,忍不住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