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谈意:“……不方便。”
陈先生:“受伤了?无妨,只是把脉的话,受伤也不影响。不过你右手怎么伤的?”
祝谈意沉默片刻,倒也没有将右手藏着,转过手背给陈先生看了看上面皮肉翻卷的伤口。但在陈先生要上手摸时,祝谈意躲了一下,仍旧把右手伸到陈先生面前。
陈先生顿觉又好气又好笑,道:“你的右手是金子做的吗?这么金贵?我摸一下它会怎么样?”
祝谈意只是坚持:“我,自己上药,左手,把脉。”
他在某些地方倔强得要命。
陈先生拿他没办法,摇了摇头,摸着他的左手给他把了脉。
脉象倒是一如既往的平和,只是把了一会儿,陈先生面露惊奇,‘咦’了一声。他怕自己摸错,又沉心摁了会儿祝谈意手腕,脸上表情逐渐变得古怪而微妙起来。
祝谈意:“怎,么了?”
陈先生瞥他:“你喝了周扶光的酒?”
祝谈意点头。
陈先生大为意外:“你偷偷喝的?”
祝谈意又摇头:“外面,太冷,不舒服,周,给我喝,的。”
“奇了怪了……周扶光是这么体贴的人?”陈先生只觉得惊奇,松开了祝谈意手腕。
见祝谈意脸上有疑惑的表情,陈先生主动解释:“不必担心,周扶光的酒是好东西。你身体素质本就数倍强韧于常人,喝了思堂春后经脉全通,反而是对身体大有裨益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