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时候是夏芍跟夏万辉一起送的,气氛融洽,一点都不像以往那些上门调查。

有邻居碰到,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对着那袖标瞄了好几眼,才敢相信。

几人迎着那些畏惧的目光理理袖标,挺胸昂头走出夏家所在的胡同,才有人道:“这谁举报的?不是瞎折腾人吗?她家有问题?她家有问题她弟弟能去当兵?”

“我看他那肩章,好像还不是普通兵。”旁边另一个人道。

几人对这个还真不了解,“不是普通兵是啥?”

“我哥就是部队的,他的肩章我看过,夏芍这弟弟搞不好是军官。”

军官?

说是刚从战场上下来,还真有可能。

那这就更是折腾人了,人家好好的军属,非说人家身份有问题,还得大老远往关里跑一趟。

几人皱着眉查下一家去了,夏芍也关了门,和夏万辉一起进了屋。

夏万辉这才摘了肩章,外套也脱了,挂回夏母那屋,对出来问情况的夏母说:“应该没事了,就算再有人来查,知道咱们家是军属,多少也能客气点。”

夏母这才反应过来他穿外套干嘛,连连点头,“那就好。”

刚说完,孙清悄悄跑了过来,“刚我听有人来你家敲门了,你们没事吧?”

离得近又跑得急,别说帽子围巾了,连个外套都没穿。

夏芍笑起来,“没事,我们家这么大一个军官杵着呢,能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