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马四全退休,让他当了警卫,他看着倒比以前有样子多了。
尤其制服一穿,人好像下意识便会受到些制约,有次夏芍见他困得不行了,还是坚持在巡逻。
只是陈寄北早就调到土产公司了,谁会来食品厂找他?
夏芍笑着和马小宝道谢,“我放下东西就过去。”又问:“来的是什么人?”
“是个老头儿,六十左右吧,看着跟你家陈寄北有点像。”
果然不知道陈寄北调走了的只有陈家人。
估计那小孩回家后还真说了,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陈家到了现在才来人。
夏芍更不着急了,告别马小宝回到办公室,还和车主任汇报了工作,才不紧不慢来到大门口。
警卫室里果然坐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头,个子颇高,只是人有些佝偻了。可能是因为常年务农,看起来也格外显老,尤其是眉间川字纹很重,看得出经常皱眉。
大概是没找到陈寄北人,他脸色并不太好,见了夏芍立即拧眉,“你就是庆年说那媳妇?”
夏芍不疾不徐点头,还明知故问:“您是?”
“你还有脸问?我是你公爹!”
陈父显然很不满,没想到夏芍闻言十分惊讶,却不是惊讶于他的身份,“当初我和寄北结婚,家里一个人都没来,我还以为是您身体不好,您一个人出这么远的门没问题吗?”
看似在关心他,却点明自己不知道他的身份很正常,谁让自己结婚家里都不来人。
陈父那脸色当时就不好了,“庆年调走了,你们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