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肩也捶了,被也铺了,是不是该侍寝了?”

说着那根手指还若有所指勾了勾,立即被陈寄北隔着毛衣捉住。

“明天就送他回去。”男人低眸,指腹在她手背上摩挲了下。

明明隔着一层毛衣,还是有酥酥麻麻的感觉舔上了夏芍的肌肤。

夏芍发现这男人是越来越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顶着这张禁欲脸偷偷撩了多少妹呢。

她往回抽了一下手,没抽动,只能低声提醒:“孩子要过来了。”

屋外的确已经响起了急促而欢快的脚步声,陈寄北松了手。

夏芍赶紧帮他把衣摆拽好,边拽边问:“你打算怎么送?”

从关里到江城,最少也要十几块钱的路费。农村挣钱不容易,陈父这等于是下了血本,光一个入赘的说辞,肯定没那么容易打发他。

可有些口子是不能开的,一旦他们妥协了一次,给了钱,对方只会得寸进尺。

到时候今天来一个陈父,明天来一个陈庆丰,后天来一个陈庆宝,还有完没完了?

而且他们那么对陈寄北,还想从陈寄北身上吸血,想桃子呢?

夏芍问陈寄北:“要不要我找点活给他干?咱家厕所该掏了,他来的正是时候。”

想在她家吃白饭?她有的是办法让他自己滚蛋,留都留不住。

陈寄北却说:“不用。我总得送他份大礼,让他这辈子都不敢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