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军衔都升了,职位也提了,不干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夏母只好又等了等。
如今夏万辉周岁都快二十七了,夏母哪还坐得住,去年就开始问他的婚事。
夏万辉一直含含糊糊,到今年回来休探亲假,才终于提了一嘴,说老政委要给他介绍对象。
听夏母问,夏芍看了眼阳历牌,“应该快了,他一般就是这几天。”
“那你注意点。”夏母看着天色不早,出门叫了两个孩子回来。
第二天夏芍就注意起了警卫室的小黑板,中午看没有,晚上看依旧没有。倒是晚上陈寄北早来接她了一会儿,车子停在外面,人坐在里面和吕大爷说话。
吕大爷耳朵有些背了,在门外就能听到他的声音,“学日语?”
老大爷摇摇头,“我不行,我会那几句早就饭吃了,这你还得找学校的老师。”
“您知道有哪个老师说得好吗?最好是老一辈的。”
英语普及前,东北这边学的一直是俄语和日语,反而是学英语的很少。只不过这些年高考停了,学生们都不好好上课,这外语课也就形同虚设了。
“我帮你打听打听吧。”吕大爷说,又有些好奇,“你学这个干吗?”
“找点事做。”陈寄北已经看到了夏芍,起身告辞。
夏芍可不相信他只是闲着没事干,找点事做,不然他又是听广播又是买地图干吗?
“你有想法?”路上她问男人。
跟她陈寄北倒没有隐瞒,“也不算,就是提前做点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