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芍不禁莞尔,“嫂子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我刚找人给小虎捎信,让他考个试试。”
秦舒闻言一愣,接着也笑了,“他这声小婶婶可真没白叫。”
“那是,等他将来考上大学,嫂子可得请我吃饭。”
“一定请,不请谁也得请你。”
秦舒说完,又轻轻叹出一口气,“这日子,总算好起来了。”
可不是好起来了吗?没出一个月,厉叔卖给夏芍那套房子她就全租出去了。
租的都是下乡回城的知青,都是年龄太大着急结婚。两边前后脚收拾房子,前后脚贴了喜字,又前后脚放了鞭炮,红彤彤一片,立马让空了好几年的房子有了人气。
两家结婚的时候孙清还去看了热闹,回来跟夏芍说:“这都是以后得买我内衣的。”
夏芍乐不可支,“你这是钻钱眼里了?”
孙清竟然还点头,“我本来干得好好的,突然就不让干了,这些年可把我憋死了。”
谁又没被憋死了,不然改革开放后,极致追求爱情的日剧在国内也不会那么受欢迎。
越是压抑,越是渴望,在另一种环境下长大的90后00后们,估计看了只会说一句恋爱脑。
“对了,夏婶儿到底啥时候回来?”孙清又问了一遍。
看得出来,她对重新发展自己的内衣事业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夏芍也有些想夏母了,“说是明年春天,等珍珍满了三周岁。”
夏母还是在这边住得更习惯,满了三周岁,虚岁就四岁了,可以送去部队幼儿园,宋雅上下班接送一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