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

连续两个问题都是快问快答,要的就是不给对方编造谎言的机会。

夏芍目光犀利,一直留心着对方脸上的神情,“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不知道。”这回男人回答得依旧很迅速。

见夏芍望着他不语,他语气平静而坦然,“这个我也想知道,我还有很多工作。”

这个时候还惦记着他的工作,是书里那个工作狂没错了。

夏芍无语,更多的却是凝重。她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将这男人弄走,她家那个又能不能回来。

就算眼前这个也是陈寄北,可经历不同,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她完全无法把这个温和、平静、沉稳、从容的男人,和自家那个会装可怜会秀恩爱还会生胖气的联系到一起。

“你睡觉之前,就没做过什么特别的事?”夏芍问男人。

陈寄北思考了下,“吃了片胃药。”

可她家寄北健康得很,胃根本没毛病,总不能为了穿回去专门吃点药吧?

再说听这人寻常的语气,估计也不是第一次吃,以前都没穿,怎么这次就穿了?

夏芍正凝眉,忽听男人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他?”

陈寄北躺在床上,纵使手脚都被捆着,也没挣扎,更没露出狼狈急切,“正常不是该怀疑是不是丈夫在外面干了什么,在心虚,在掩饰,所以才这么反常。”

他目光凝着夏芍,自下而上却威势不减,“你为什么确定我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