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芍不动声色提起杯敬他,他立马晕乎乎端杯喝了,不到一杯,人就一头栽在了桌上。
“他这酒有问题吗?”夏万辉刚才就想问了,见状拿脚踢了踢刘大军。
夏芍哪知道,但她知道刘大军跟夏万辉不熟,这么灌他有八成没安好心。
陈寄北把刘大军带来那瓶酒用筷子蘸了点,眼神立马变深,“这酒纯度不对。”
夏芍也闻了一下,味道很冲,少说也得有个六七十度,快赶上医用酒精了。
她可是被假酒坑过的,赶忙望向夏万辉,“你感觉怎么样?头晕不晕?”
夏万辉晃了晃脑袋,“有一点,不过不重,我喝得没他多。”
“你先回招待所。”夏芍拿起夏万辉的外套,看看天色又换成了刘大军的。
夏万辉有些懵,“我穿他衣服干嘛?”
“看看他们想干什么。剩下的你就别管了,避出去准没错。”
送走夏万辉,陈寄北已经把夏万辉的外套给刘大军穿上了。两人发型、身形都差不多,乍看还真难以分辨。
刘铁萍回来的时候天空只余一点残亮,屋内还没开灯,只模模糊糊能看到一个人影头朝下趴在桌子上,穿着夏万辉的外套。
她看了一圈没看到另一个人,“大军又跑哪去了?”以为刘大军是有事出去或者提前回家了,想着反正人已经灌趴下了,她也没多问,“万辉这是喝多了?”
夏芍不好意思地笑,“小孩子头回喝酒,酒量不行。”
“那也不能让他就这么在新房住,你跟寄北才结婚。”
刘铁萍想了想,“要不住我那吧,我那比招待所近,他喝成这样也不好一个人睡。”
竟然想把人弄走……
夏芍脸上露出犹豫,“这样行吗?会不会给你们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