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刘大军这人平时是有多不着家,一晚上没回去,愣是没人发现……

这种好戏哪能错过,夏芍赶忙套上衣服,洗了把脸就跟刘铁萍出门了。

一出门刘铁萍就开始兴师问罪,“你那个弟弟怎么回事?大军家里来人,巧云让她妹妹上我那住一宿,我就把她安排去小屋,把你弟弟扶到了大屋,挨着你则同哥睡。谁知道早上我起来上茅房,他竟然趁夜摸去了小屋……这让人家姑娘怎么办?”

“这……不大可能吧?”夏芍面上露出迟疑。

“怎么不可能!”刘铁萍怒道,“难道我还能骗你?骗你有啥好处?”

正好眼见着就要到了,刘铁萍快步走进去,“你们自己看吧。”

天还没全亮,陆家内外灯全开了,小屋倒是还黑着。透过半敞的房门能清晰看到一个侧卧在炕上的人影,角落里还有个看不清面目的姑娘,正把头埋在膝盖上哭。

陆泽同也被惊醒了,坐在正屋一根接一根抽烟,脸色很有些难看。

见到夏芍,他似乎不知该怎么开口,半晌才沉着声音指指小屋,“那姑娘可能被吓到了,一有人靠近就大喊大叫,我怕她再受什么刺激,一直没敢动。你……你进去看看吧。”

这受害者演得还挺敬业,难怪到现在都没发现人不对。

夏芍又看了那姑娘一眼,人却没动,“这样不好吧?我还是别进去了……”

话没说完就被刘铁萍打断,“怎么不好了?你弟弟干出这种事就好了?巧云就这么一个妹妹,才在我家住一宿就闹出这种事,你让我怎么跟她交代?”

陆泽同没说话,但看着夏芍这种不愿意承担责任的态度,也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