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郑大奎?”陈寄北眉心蹙得更紧。
“对,就是他。我怕二立又赌/博被抓,就把他叫咱们家来了。”
陈寄北没再说话,眼神却彻底冷了下来。
夏芍觉得不太对劲,“这个郑大奎有问题吗?”
她是知道书中剧情,所以防着别人拉何二立去赌。陈寄北又不知道,怎么是这个脸色。
见她疑惑,陈寄北顿了顿,才说:“我怀疑他故意引二立去赌/钱。”
“故意?”
“这帮人以前也找过我,我刚到单位前两个月,一发工资他们就来请我喝酒、打牌。”
这么说夏芍就懂了,这群人八成是设套套何二立呢。
她说昨天都被抓了,郑大奎怎么还非得找何二立,敢情是惦记何二立的工资。
陈寄北这人看似冷漠,却头脑清醒,极为敏锐,不可能轻易上套。
何二立就不一样了,热情、讲义气,贪玩又没什么自制力,更没心眼。
这样的人最好骗,也不怪会被人惦记上。
不让何二立跟这群人多接触是对的,估计昨天他赢钱也是人设计好的,再玩下去,他就该输钱了。
很快何二立拎着镐头回来,两口子没再多说。
回去后陈寄北直接将做到一半的写字桌和工具收了,先配合夏芍,拉着何二立挖地窖。
夏芍则依约出去买豆腐,先把承诺何二立的虾酱煎豆腐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