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什么,寄北腰闪了。”夏芍赶紧给陈寄北揉揉。
陈寄北顿时更僵,从何二立的角度看,倒还真有点像腰扭了不敢动。
何二立过来看了他一眼,“你要是不行就别干了,我来,我以前看我们家老爷子抠过。”
是男人,能说自己不行吗?
陈寄北握着镐头没动,“我不疼。”
刚说完,腰后就被人掐了下。
陈寄北话声一顿,赶忙假借扶腰,捉住了身后那只作乱的小手。
这下连夏芍也僵住了。
何二立没看出不对,还在跟两口子说话,“都不能动了还不疼,行了你快回去歇着吧,我一个人又不是干不了。”
见他低头刨地,夏芍赶紧把手抽回来。
陈寄北也没抓着不放,两人假模假样回到屋里,夏芍做戏做全套,还拿了个枕头给陈寄北躺着。
很好,挖地窖进度减慢get正确。
夏芍转身出去做饭了,陈寄北看看枕头,又看看刚和夏芍交握那只手,熟悉的烦躁再次笼上眉心。
夏芍把早上煎的咸鱼切上些萝卜,回了一下锅。接着虾酱入锅爆香,开始煎豆腐。
买回来的豆腐被她切成了一寸宽两寸长厚约半厘米的片,接触到锅底的浅油发出“刺啦”一声响。没多一会儿,豆制品混合着虾酱的鲜香就飘满了厨房。
何二立在院子里闻到,本来还有点累,立马来了干劲儿。
什么打牌?有人叫他打牌吗?
他就是这么乐于助人又讲哥们义气,陈寄北腰都伤了,帮着挖个地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