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好能喝到假酒吗?运气好能穿书吗?

还一穿过来就戴绿帽子……

周雪琴毕竟只是班长,不是老板,夏芍并不是那么头疼,没多说。

何二立看她的眼神依旧充满同情,“你们两口子怎么回事?你就被分到她们手里,寄北就摊上个性子独的师父,生怕寄北学太快,抢了他的饭碗。”

自古师父教徒弟,就喜欢留一手。

“马四全这老头今年五十六了,眼瞅着要退休。咱们市统共就两个会做木桶的,没人接他的班,他还能多干几年,甚至往上挪一挪。要是能升到八级工,一个月一百二三十块钱工资呢。有人接班他可就得回家养老了,也接不了其他地方的活。”

何二立家是本地的,对这些事情门清,“他命独,娶了两个老婆都死了,只给他留了一个儿子,还不大。为了攒钱养儿子,给儿子说媳妇儿,他也不能退。”

夏芍想到了郑大奎口中那个马小宝,他爹倒是拼命,他却被人当成了肥羊。

而且马小宝敢叫人去他家赌钱,他爸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得惯成什么样……

快到中午的时候,何二立终于知道马四全为什么发火了。

郑大奎直接把他堵在了厕所,脸色阴沉,“你昨天是不是去告密了?”

“告密?”

何二立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郑大奎沉声又道:“昨天刚玩了一把,公安就来了,比他妈火箭还快。不是你告密,谁知道我们在那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