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一个放着好徒弟不用,非要把人压着,只让劈竹子,不知是个什么心理;一个学徒两年了,还赶不上人家才来了一年、师父根本不教只能自学的。
就连郭姐都跟夏芍说:“我还以为你活干得这么好,跟他白瞎了,结果也是个狠人。反正那些圆啊,榫卯啊,我是压根儿看不懂,。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看就学会的。”
“小夏不也是一看就会?”小张插了一句。
郭姐一想也是,“果然什么锅配什么盖,我家老黄就也是个粗人。”
画风转得太快,夏芍都有些不适应了,回家看到院子里晾着的写字桌,还在上面敲了敲。
得亏这东西做出来了,不然她想帮陈寄北凡尔赛,都不知道拿什么举例。
“油漆味儿没了?”刚想到陈寄北,陈寄北就骑着自行车回来了。
夏芍忍不住看了眼屋里的小座钟,“这么早就下班了?”
别看夏芍是买完菜回来的,可她四点多一点就下班了。陈寄北这个点能回来,倒是有些稀奇。
“活干完了。”陈寄北把车子停好,顿了下又补充:“土产就我一个人,没人管。”
后面这句才是重点,土产公司那边就他一个人,还不是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夏芍再次敲了敲桌面,“我闻着是没什么味儿了,搬回屋吧,省的下雨淋了。”
陈寄北没说话,把夏芍提着的菜送进厨房,出来和她一起搬。
夏芍哪有多少力气,重量大多还是压在他那边,进去在炕边放好,后面位置更是他自己调的。
调完,男人拿了个抹布把写字桌从外到里全抹了。夏芍立即把在窗台上待得委委屈屈的小座钟搬到了桌角,接着又把信纸、钢笔之类的从箱子里拿出来,占了一个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