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忙推辞,“不用了,我们不着急要孩子,你还是留着自己喝吧。”

“没事儿,我配了两副呢。”孙清把酒瓶子往她怀里一塞,“记得喝啊,不够再管我要。”

夏芍尔康手还没伸出去,孙清已经利落地走了,还和陈寄北打了个照面。

“什么记得喝?”陈寄北目光落在夏芍怀里的酒瓶上。

“没什么。”夏芍想也不想抓起一块月饼塞他嘴里,试图用甜食堵住他的嘴。

塞完才发现她抓的是自己咬过那半块,正要收回来,男人已经就着她的手咬了下去。

陈寄北睫毛浓密,垂眸时眼眸略长,比他寒着眼睛看人的时候少了几分锋利,多了一分安静。他神色认真,一口沿着夏芍那个牙印咬下去,还仔细嚼了嚼。

“好吃吗?”夏芍下意识问。

陈寄北顿了下,黑眸看她,“甜。”

一斤面足足放了八两糖,都发齁了,能不甜吗?

不过这男人就爱吃甜的,难怪不嫌弃她的牙印。

夏芍拿起另一块,“你吃这个吧,那块我咬过了。”

陈寄北没接,拿起咬过那半块又咬了一口,目光重新落回酒瓶上,“这是什么?”

还是没绕过去,夏芍也顾不上月饼了,“没什么,就是粮食酒,孙姐给的。”

她准备把这个当普通酒先跟别的放一起,过后再说,反正陈寄北平时不喝酒。

结果孙清准备得挺好,没到晚上就惨遭滑铁卢,她家亲戚来了。

姜百胜当时还没回来,夏芍正在炒菜,听到孙清叫她,只能先让陈寄北帮自己炒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