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到要孩子,夏芍心一提。
还好不是谁都是孙清那种老司机,郭姐只是嘱咐她要怎么调理,“今天你先歇歇,活我们几个帮你干了。你别不好意思,等你好了,多给我们做点好吃的。”
张淑真也跟着点头,“多做点辣的,正好我现在身子不重,还能帮你干动。”
这要是让周雪琴知道,又得气死。
周小梅不干活,大家集体排挤她;夏芍还没说不干活,却有人抢着帮她干。
晚上下班,陈寄北又去饭店买好了饭,袋子里还拎了一大堆东西。
他往外拿饭盒的时候夏芍看了看,看到一包和郭姐一样的古巴红糖,明显是给她的。还有几块药丸子一样的东西、一些干艾草,甚至一瓶新买的黄酒。
“不做鱼不做肉的,买这个干吗?”夏芍有些疑惑。
陈寄北没说话,吃完饭,等她病恹恹躺在炕上翻连环画,却热了半杯黄酒,给了她一粒药丸。
“这是什么?”夏芍拿着那黑乎乎的东西。
“鹿胎膏。”陈寄北说,“何婶儿给的,说吃上不那么疼。”
何婶儿是过来人,家里也有女儿,会有这些倒不奇怪。只是夏芍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可她肚子疼,昨晚又没睡好,现在脑子钝钝的,失去了往日的灵光。
直到晚上睡觉前,陈寄北给他端过来一盆泡脚水,里面是煮好的干艾草。
肚子里的热黄酒暖暖的,到现在还残留着些许热意。脚下的泡脚水更是散发着丝丝热气,泡暖了她冰凉的双脚,又一路向上,暖向她隐隐坠痛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