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华最近看到过不少目光,夏芍和孙清简直和别人都不同,却也最让她舒服。

她突然就不觉得不自在了,脸上甚至露出了点笑容。

“对了,我听说你爸还要查他爸的账,查出什么了?”孙清又问。

程文华摇摇头,“这事儿牵扯到好多人,哪有那么好查。而且我爸说了,把柄只有握在自己手里的时候才叫把柄,要真把他们逼到绝境上,他们就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了。”

“这样啊。”孙清显然有些失望。

夏芍却是一下子就明白了,“程叔叔说得对,只有一直握着这个把柄,他们才不敢轻举妄动。”

程经理的目的是让女儿离婚,离婚以后也能不受李家骚扰,这样做是最明智的。要是李常顺真没了工作,或是摊上了更大的麻烦,李家这群人程家就甩不掉了。

哪怕是离了婚以后再动手,真把李家逼急了,他们什么都干得出来。

程家是本地人,根基在本地,人脉也在本地,又不好像陆泽同一样离开。

程经理是真正的聪明人,不可能为图一时痛快,反而留下后患。

孙青只是性子直爽,又不是傻,“你俩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她啃了一大口瓜,突然鬼鬼祟祟往外看了眼。

对门住了两三个月,夏芍可太了解老司机这个动作了,当时就想回屋。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孙清已经压低声音,问程文华:“你四年生了俩,有啥诀窍没啊?”

“诀窍?”程文华显然一愣。

“就是那方面啊。”孙清朝她挤眼睛,“都是怎么有的?喝鹿鞭酒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