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罗虎着脸,显然不太爱听,“再说她不只是会掐剂子,什么都一学就会。今年糖馅儿月饼的配方也是她提议改的,给厂里省了近千块的成本。难道不值得转正?”

“配方也是她提议改的?”这回厂长是真惊讶了。

不只厂长,副厂长都看向了老罗,“你不是故意给她脸上贴金吧?”

“我是那种人吗?”老罗没好气,“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她那几个同事。”

这回厂长没再说什么,“这事儿我们还得回去商量商量,先去剩下两个车间。”

剩下两个车间,就是面包车间和机制饼干车间了。

面包车间人本来就被抽走了四个,周雪琴又病了没来,看着有那么点冷清。机制饼干车间更是糕点车间的养老院,里面都是些年纪大的,也不是打月饼的主力。

几人进去看了眼,就各回各的办公室了。

厂长和副厂长的办公室在三大厂区外的一片平房,附近还有财务科、人事科、供应科等科室。

路上厂长问副厂长,“刚听你说那小夏是酿造车间陈寄北的媳妇儿,你认识?”

“也不算认识。”副厂长说,“前些天不是有人来闹事吗?就是她给怼跑的。”

“就是她叫人放的狗?”厂长意外了。

闹事可不是小事,何况后来食品厂还真抱了只狗来养,下面还是跟厂长和书记汇报了的。只是夏芍长得太漂亮,太软,能把活干成那样就很惊奇了,竟然还能想到这招。